面具,怎么会和宫小姐长得一样?”
沈则御:“大约是高明的易容术,回去让云铎看一看。”
下午申时,他们赶回了河东王府。
秦挽辞把自己的斗篷给翠枝拢上,又给她戴好兜帽,拿巾帕遮住面颊。
她下车传令,让沈家所有人都到老王妃的院子里去。
池宴看了眼沈则御,低头去了。
路过前院的柴房,秦挽辞顺手捡了一样东西。
不到一刻钟,沈家所有人全部到齐。
宫以葇双脚都磨破了,鲜血淋漓,被秦挽辞拖着,在老王妃的院子里蜿蜒出一条血路。
老王妃早就从下人嘴里得了消息,怒气勃勃自房中出来。
“秦挽辞,你是要造反?昨夜煽动王爷闹了一场还不够,今日还要兴风作浪,秦家怎么养出你这种不孝忤逆的女子!简直不堪为人妇!”
她几句话,就当着沈家众人的面给秦挽辞定了罪,还连带拖了秦家下水。
老王妃虽然跟沈则御不和,但她到底是沈则御的生母,说出的话在外人眼中极具分量。
这番话哪怕有一句传到外头,都够秦挽辞声名扫地,背负骂名。
秦挽辞一扬袖子,露出刚才自柴房前捡到的斧子,指着老王妃。
“所谓母慈子孝,也是先有母慈,才有子孝,你自己不肯做人,就不能怪我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