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们察觉不对劲，连忙去追。
柳景年也不和他们打斗，只用迷药和迷烟，很快就把人甩开。
天气冷日光也短。
柳景年抱着秦挽辞停在一处院落，天色已经黒透。
柳景年将她放到一张椅子上，解开她的哑穴。
“这是哪儿？”
秦挽辞没大喊大叫。
柳景年敢让她说话，就是有恃无恐。
“城外。”柳景年也不瞒她，“今年我生辰的时候，我们约好的，除夕晚上一起看烟花，还记得吗？”
柳景年望着窗外夜空，眸底怅然一晃而过。
秦挽辞没说话。
她记得。
那是三月里的一天，春-光融融，柳枝款摆，纠缠编制成一个美丽的梦。
梦总要醒的。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他又笑着。
头顶挂着一盏八宝琉璃绣球灯，灯芒璀璨，笼罩他全身，映衬着他洁白牙齿愈发漂亮。
秦挽辞：“你折回河东，只为这个？”
柳景年：“还有程伶。”
“程伶还好吗？”秦挽辞追问。
有下人进进出出，上了一桌饭菜，居然还有热腾腾的面条。
柳景年笑着望她：“不聊这些，你中午在秦家肯定吃了饺子，所以我就没准备了，你想吃点什么？米饭？馒头？还是面条？”
他不愿开口的事，秦挽辞永远问不出来。
她很识趣。
“面条吧。”
秦挽辞瞥了眼那桌子菜，兴致缺缺。
“好，我喂你。”
柳景年端了面坐到她旁边。
居然是一碗鸡丝面，秦挽辞轻轻蹙眉。
“怎么？不合胃口？”柳景年捕捉到她细微的情绪，“我听人说你近来很喜欢鸡丝面。”
秦挽辞眸中瞬起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