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辞愣了一下。
他竟还沉浸在秦挽辞会机关雕刻这件事上。
“也不会什么,除了骑射之外,其他东西都学了个皮毛,我母亲说女子立世艰难,多学些东西总没有坏处,不过我向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会就是会,”沈则御似想到了什么:“改日你也刻个玉佩送我。”
末了又补一句:“不要机关,不要下药。”
秦挽辞:……
“不乐意?”见她不答话,沈则御眉梢轻挑。
“我记得了。”
秦挽辞赶紧应下。
沈则御又从袖中拿出一本账目,放在桌上点了点:“下次做事情,处理干净一些,浅安和泽岚居的一百暗卫,以后都是你的人。”
又说:“你是他们的主子,日后他们不会再跟我汇报。”
秦挽辞上前,拿起那本账目看了看。
是一家养狗场的账目记录。
最新的几笔记录都是些陌生的名字,不过他们都是买了好几只品种不同的狗,送到了早元巷附近的不同地方。
秦挽辞眉心一跳。
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她不够细致。
她的人手不足,这事儿还是托了四堂兄去办的。
河东到处都是沈则御的根须,想要逃过他的眼睛太难了。
“多谢王爷。”
秦挽辞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谢他。
沈则御一脸不悦:“她到底是我的生母,做的不要太过分。”
听他这话似有怪罪之意,秦挽辞刚想说只要她们不再招惹自己,日后不会如此过分。
谁知沈则御话锋一转:“否则日后到地府见了外祖母,我不好交差。”
秦挽辞:……
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