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她让碧桃借着送三婶回去的名义出府,直接去把手串给了沈则御。
沈则御又给她找了一对成色差不多的,陪着她演戏。
若是没有沈则御配合,今天的事情不会如此顺利。
沈则御不回头,轻嗤一声:“有什么好谢的?我是不是还要谢你通风报信?谢来谢去,也不嫌麻烦。”
大人物的人情金贵,总不希望拖欠什么,他们互相扯平也好。
不知是不是中午那杯酒带来的副作用,沈则御总感觉心头微躁。
“手好了没?”他问。
“还有一点疼,府医说要吃半个月的药。”秦挽辞如实以告。
“拿着。”
沈则御忽然停下来,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甜白瓷的小罐子,伸手递给秦挽辞。
秦挽辞顿住,凝着他的手,半晌没接。
沈则御嘲笑她:“怕我毒死你?”
他的眉眼在琼华下澄澈分明,完美的唇染着笑意,邪魅勾人。
他竟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秦挽辞凝神屏气,缓缓伸出手。
她的指尖微凉,沈则御的掌心滚烫。
她的手指在沈则御的掌心一触即离,像一只受惊奔逃的兔子,却还是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沈则御似乎是在收回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不自然地收回手,转身往前走。
秦挽辞看着他的背影,好像哪里怪怪的。
堂堂河东王,走路居然同手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