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概括，失败。
哈哈哈！真是好笑，一个人生中处处写满失败的人居然还觉得自己如何了不起，你也只敢去杀害那些柔弱的女性了，你就是个只敢欺凌弱小的胆小鬼罢了，一个懦夫胆小鬼杀了几个弱女子还觉得自己挺厉害呢！你就是杀100个也没人能瞧得起你，你女朋友啊甩你甩对了，谁会看上一个废物呢！”
“你闭嘴，你个老女人，你懂个屁，你才是废物，你的，贱人，贱人！”
在钱教授不断的刺激下，舒凯的心理防线被突破了，此刻的舒凯一改平时的斯文形象，满面狰狞，歇斯底里，甚是骇人。
钱教授并没有停止对舒凯的刺激，废物、胆小鬼、社会渣子、失败者、懦夫、甩你甩对了、没有任何女人能看的上你，不断的从钱教授嘴中说出。
舒凯情绪极为激动，不断的要从座位上坐起，却被身旁的两名警察死死按住。
舒凯不停的咆哮着，咆哮的同时他的身体不自然的扭曲和抽动，整个人显得极为怪异。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死你们这群臭女人，我要杀了你们这群有钱的臭女人，陆明月我要杀了你，顾媗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这群有钱的臭婊子！”
钱教授不说话了，默默的看着近乎疯狂的舒凯。
由于舒凯的情绪过于激动，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审问，两名警察把他带离了审讯室。
隔天上午情绪稳定下来的舒凯被带到了审讯室，舒凯坐到审讯椅上后看了眼坐在审讯桌前的五个人，笑着说道：“阵仗不小啊，三个穿白衬衫的。”
时晋说道：“说说吧。”
“能给支烟吗？”
时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放在了桌子上，向屋子里的一名警员示意了一下，警员得到示意后，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到了舒凯身边把烟递给了他，并为他点着了火。
钱教授说道：“据我们了解，你是不抽烟的啊。”
舒凯吸了口烟，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咳嗽停下来后舒凯说道：“没几天活头了，临死前想尝尝抽烟是什么滋味。”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钱教授问道：“我们知道陆明月是你大学时期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