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沈清深吸了一口气，小声解释道：“那上面写的不是我的特长，我不会唱歌跳舞……”
三位面试官一愣。
他们面试的前面九位同学都是一个劲的说自己的优点，上来就自曝缺点的考生还是第一个。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将这些内容写在面试表上？你老师教你的？”
“……”
沈清犹豫了一下，声音更小了：“老师看我的面试表内容太单调了，也没有特长……”
“好的，我知道了。”
年轻的男老师微微点头，脸上倒也看不出什么反感的态度。
女老师继续开口道：“我看你面试表上写的特长是‘学习’，只有这一个吗？”
“嗯嗯。”
沈清诚实的点了点头。
她除了学习的确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特长了。
“这次来参加面试的，几乎就是全省成绩最优秀的十个人了，要论学习谁也不比谁差，你觉得你这个‘学习’能作为一个个人的特长吗？”
说完。
不等沈清回答。
女老师又提醒了一句：“我刚才面试了九位同学，她们各有各的特长，钢琴、舞蹈、美术……等等，我们清华大学要招的是全面发展的学生，而不是死读书的学生。”
“这一点你明白吗？”
沈清轻轻点头。
“那你还有别的什么特长吗？”
“没……没了。”
沈清微微低着头，声音也小了几分：“我小时候没有机会接触过其他的兴趣爱好，只有上学读书。”
“我……我能拿得出手的特长，也就只有学习了。”
面试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女老师默默了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些惋惜，按照她的面试标准，面前这个女生显然已经属于要被淘汰的范围了。
“沈清同学，很抱歉的告诉你，‘学习’并不能作为一种特长，如果你没有其他特长的话……”
“为什么不能？”
一句反问。
不是来自沈清的反问，而是来自中间那位年逾古稀的老教授。
声音有些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