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家里有钱,不缺苏晴那点工资,一直忍着没辞职,只是为了避风头。现在那箱钱都到手好久了,连藏钱的那位领导都被关了,风头早就过去。
王翠芬劝道:“你要不想上班,可以把工作卖给那些急着找工作,不想下乡的女孩。但不能挂着零蛋离开,那多让人说嘴,等妈去给你找两个人报名下乡,咱再说不干的事。”
没想到王翠芬的面子思想还挺重。
苏晴挠了挠下巴,乖巧的说道:“那就听妈的安排吧。”
她用着找人谈话的借口,摸鱼在家里躺平,让王翠芬去帮她拉人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苏晴看来,她和王翠芬都可以躺平来着。但王翠芬既然闲不住,那就让她忙活去呗。
把一个闲不住的人,摁在家里啥都不干,那也不合适。
家犬和野猫,各有各的活法。
王翠芬扎根周边街道多年,谁家孩子要下乡,谁家在打听单位招工的事儿,她心里门清。
她可没有苏晴那奇奇怪怪的心理负担。有些人本来就是要下乡的。哪怕她不多嘴,形势摆在那里,对方也只有下乡的份。
苏晴要把工作交给别人,自然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正大光明的说,我把工作卖给别人了,那单位可不干。
“就去搞个假病例。”苏晴说得随意。
王翠芬忍不住戳了戳苏晴的额头,“那不是咒自己嘛。就不能想自己点好吗?”
思索了两秒,她试探着说道:“要不就说你怀孕了,精力跟不上,要在家里静养,所以才把工作让家里的亲戚接手。这个理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