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给老板打电话的声音。
“老板……”
“对，是个高人，那效果真的特别好。”
“什么？你要花钱买下来啊？”
“哦哦，行，知道了。”
周教练挂了电话，微微摇头。
“老板格局就是大，他打算亲自见一见苏彤的哥哥，把这套动作买下来。”
老徐没有搭话。
见状，周教练也就开始刷起了手机。
老徐沉吟了一会，忽然开口问道：“周教练，虽然都是安全副本，但到你这个年纪，也已经经历过很多副本了。”
“你说，轮回副本的世界，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虚幻的？”
“还有副本里的人，那些n…npc？”
“他们，你觉得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听到这个问题，周教练没好气地嗤笑了一声。
“老徐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人真是怪里怪气的。”
“刚来武馆那阵子，简直表现得就像个古代人一样。”
“你说你总是研究些这种形而上学的东西干嘛？”
“想想怎么赶紧娶个老婆不好吗？”
“不过要我说，那些副本应该就是假的。”
“副本里的人也都是假的。”
“不然为什么从没见那副本里的人跑出来呢？”
“是吧？”
老徐听着他的回答，眼底隐隐露出一丝杀机。
但很快，便隐藏了下去，然后呵呵一笑。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诶，对了周教练，你怎么上来了？”
“之前不是在带小马吗？”
“哦，他在跟苏彤一起训练呢。”
周教练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闻言，老徐的双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但他没有多说，只是起身走到教练室的窗户旁，看向正在指挥别人锻炼的苏牧。
然而下一秒，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苏牧也转头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老徐连忙笑了笑，然后错开了眼神。
苏牧却是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