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修呢?”
没错,在外面,他们都不敢叫修宝,因为宝什么的,都是封建复辟。
索幸是第一个孩子,给人介绍的时候,就叫一修了。
有时候于惠敏听了这些奇奇怪怪的罪名,都觉得无奈,深以为,脑子里没三十年脑血栓,想不出这理由。
“他还小,带他出门不方便,索性放大院让表哥看着了。”
“那今晚在这吃饭?”林兰春有此一问,是因为她看过两人带孩子的场景。
那叫一个事无巨细,放眼皮子底下,都觉得会受伤。
这精细活,她是干不了一点,难怪他们两口子看一个孩子,还老嚷嚷着累。
可不累么。
所以,她觉得,没把小崽子带在身边,两人不定能留下吃饭。
果不其然,两人听到这问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妈,不用了,一修搁家里,吃饭的时候看不到我们,可磨人了。”
“是啊,下次等他大些了,我们再一道出门。”
对,是等他大些了,而不是情况好些了,因为,在大领导的领导下,你敢说情况不好?
呵,是不是坏、分子?是不是迪特?
他们还好,本就是有秘密的人,在外说话一直以来都很注意。
唯有步期,这段时间抑郁得都不想出门了,哪怕出去,也是装哑巴的时候居多。
就怕出去了,结果却回不了家呢。
“那行,我就不虚留你们,等你们哪天空了,一家人过来吃饭。”
“知道了,对了,妈,等上班的人回来了,记得跟他们说一声,这段时间除了上下班,别出去逗留。
马上就要天冷了,搁家把柴火、煤块备足了。”
林兰春一脸凝重的点头:“你提醒的对,是该准备起来了。”
至于,他是不是真就这表面意思。
呵,知子莫若母,这小子自从结婚后,什么时候管过家里的这种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