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必然联系吗?”
“废话,当然有啊,他们会说,你看看那两人可真会算计,表哥的东西吃了用了,表哥的钱也花了。
给表哥干点事还不乐意了,非得花钱请外人,唉,真是抠门又小气,算计得死死的。”
被他这么一说,齐空倒吸了口凉气:“我的老天爷啊,你这是经历了些啥呀,学得咋这么像呢?”
“说出来全是泪,反正你搁这地方多待几年,啥都能经历一遍,总之,慢慢学吧。”
摆出自己被摧残的不像样的手指,齐空不免悲从中来:
“不是我不想,是我真不会,难道你要我的手指也跟那缝纫机一样吗?
我这可是肉体凡胎,坏了就是真坏了,修不好的。”
乔庆来低头,看向短短两个小时,已经罢工了一个半小时,刚被他修好的缝纫机,深深叹了口气:
“算了,起码学会了缝被套,其它的能买就买吧,不费事的我帮你做了。”
只要不让他自己干,其它的齐空全都当没听见:“好咧,兄弟谢了,回头我给你干活。”
“是要干活了,等你出车回来,咱俩研究一下芯片。”
“行,包在我身上!”
不就是芯片么,哪怕是想手搓飞机,他也给干呐。
有了乔庆来接手,才半个下午的时间,齐空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做出来了两套。
就连床单、被套都做出来了四套换洗的,布料没下水也没关系,放样的时候稍微加点富余也就行了。
“喏,过水你自己总会吧?”
齐空点头,抱着就往屋外头跑:“我丢洗衣机里头去。”
都已经进入现代化了,能解放双手,谁还苦兮兮的用手搓?他才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