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船队的旗舰上,郑芝豹不太理解的朝下达全力追击命令的郑芝虎问道:“二哥,我看他们船只吃水很浅,应该没有什么东西!”
郑芝虎放下望远镜,笑着说道:“别看他们船只吃水浅,但船上装着的可都是宝贝!”
“宝贝?什么宝贝?”郑芝豹不解地问道。
“东厂番子给我们传递的消息你忘啦?”
一心想诏安的郑芝龙兄弟,朱由校虽然不想让他们借着大明的平台壮大他们自己的势力,但还是同意了南居益的诏安方案,那就是不打你可以,但不能在大明海域内祸害来往船只,而且还要老老实实去市舶司缴税,否则一律视为海盗剿灭。
对于强势的南居益与张可大,郑芝龙自然不服气,但被连续击败两次后,很会识时务的郑芝龙就乖乖地接受了南居益的诏安方案,成了以经营海贸为主业的海商,而不是以打劫为主业的海盗。
经郑芝虎这么一提醒,郑芝豹马上明白了过来,“东厂番子?你是说他们是从辽东返回的走私船?”
“八九不离十,不然他们怎么好好的海岸线不走,偏偏走远离海岸的深海!”
郑芝豹用望远镜又认真看了几眼查继业的船只后,还是不太确定地问道:“他们为何不是从朝鲜返回的船只?”
“这你就不懂了吧,就算从朝鲜返回的船只,也不可能躲着海岸线走,而且东厂的人说了,只要超过海岸线五百里的船只,若没有向市舶司缴过税,我们都可以抢掠,到时候只用去宝山上交三成的缴获就行了!”
“真别说,我还真没看到悬挂有市舶司的旗帜!”郑芝豹咧着嘴笑着回道。
郑芝虎朝四周的船员兴奋地大喊道:“兄弟们,前面可是有六条大鱼,今年能否过个好年,就全指望这次了,都给老子抖擞起来!”
“好,好”众船员一边兴奋地回应,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