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建奴这样看着我们离开,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
“他们这样礼送我们离开不是挺好的嘛,总比被他们一路捻着狼狈逃跑要强上不少!”
“说的也是,那我就不乱想了,对了,回广宁后,我们还要不要再次过来?”
“现在已经是三月中旬了,等我们回去休整一番,还是正忙于春耕的三月底或四月初,来肯定是要来的,怎么,彰武侯抢了不少好东西就不想再来了?”
“那不能够,陛下的旨意我们京营肯定不敢忘的,到时候我们还随着勇士营继续过来破坏建奴的春耕!”
“经我们这么一闹,建奴肯定又要撤走不少靠近辽河的定居点了,到时候我们突袭可就没有这次这么顺利了!”
“没事,只要我们让建奴的壮丁疲于奔命,他们的农田肯定就没有足够的青壮去播种施肥!”
“说的也是,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不疾不徐地在辽河上架好木桥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内,双方一直相隔两里之地互不侵犯。
第三日一早,面对所剩粮草不多的现状,曹文诏不得不带着大军依次从新修的木桥上渡过辽河,退到了原先内喀尔喀的主要驻牧区。
不过现在的这里已经几乎没了内喀尔喀的牧民,只有零散的少量散户在四处游荡。
三天后,曹文诏大军不疾不徐地穿越辽河套,带着尚算不错的缴获,终于返回了广宁城。
当他们在此休整好后,将会再次东出辽河套,继续破坏辽东中游东岸的建奴春耕之事,让他们这个冬季依然在缺粮中艰难苦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