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的确如此,但入陛下法眼之人可不止他一个,所以还得是曹文诏自己争气,遇敌勇猛直前,这才能俘获虎墩兔和前元传国玉玺!”
“阁老,沈阳辽阳现在空虚,末将请求带领麾下兵马前去攻打,而不是去配合曹文诏攻打什么义州!”
这祖大寿还真经不住激将,居然要去攻打沈阳和辽阳!
难绷啊!
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后,孙承宗采取了折中的办法,“建奴主力现在都在西平堡和盖州一带,你麾下兵马太少,要是去攻打沈阳和辽阳,很容易会陷入建奴的四面包围之中。
这样吧,你南下之后,先转道向东去佯攻沈阳西面的长山和静远堡,要是建奴兵力空虚,可继续向东佯攻沈阳城,但也要谨防建奴给你设套。
要是建奴派出大军来阻拦你,那你当即掉头向西,按照原先的计划从北面去攻打义州!”
祖大寿不解地问道:“阁老,末将为何不能在长山进入沈阳地界后,学满将军那样一路向南直达盖州?”
孙承宗无奈地看着祖大寿道:“我们现在距离山海关太远,临时更改作战路线很难及时来回传达,但我们要是先斩后奏了,就算最终目的达成,你觉得陛下和兵部会给你总兵吗?”
孙承宗今年六十六,祖大寿五十,两人都不年轻了,而且也不是喜欢弄险之人。
尤其在有柳河之败的惨痛教训后,孙承宗就更不敢轻易弄险。
最终,祖大寿选择了稳妥的办法,“好,末将听从阁老的办法!”
“好,你也是打老仗的人了,多余的话本官就不啰嗦了,今晚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一早你就南下!”
“是,阁老,末将告辞!”
看着离去的祖大寿,孙承宗眼中忽明忽暗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又重新投入到了明天进军察罕浩特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