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混沌空间，宁尘微微张嘴，似想要说些什么。
但话到最边，又被他吞了下去。
他背对混沌空间，只轻轻吐出两字，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
“走吧。”
见宁尘已经离开，柳千风也是吐出一口气，才跟上他的脚步离开这里。
他也不想离开。
只是他和宁尘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这种层次的战斗，以他们两人的修为，根本帮不上忙。
许清念执念太深，不想只是看着，想要帮助林昀对付阿瓦尔。
为此，她在考验之梯中待了五年，至今未出，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柳千风念头纷转间，身影也离混沌空间越来越远。
而在混沌空间之中，两人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丝毫没有感觉。
有混沌大道隔绝，两人的波动蔓延不到外界，外界的波动也同样传不到这里。
就连此处的时间过去了多久，两人都并不清楚，一直在无止境的厮杀中。
身为十五级，两人气息绵长，体力与力量尽是无限，战至天昏地暗都不为过。
长达十年的战斗过去，两人的神情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身体也一直处于最巅峰的状态。
林昀也通过顿悟，一直观测了阿瓦尔十年。
这十年间，他无时不刻不在通过交战，观察着阿瓦尔那强大的道韵。
坚持不懈间，这深奥至极的道韵，也终于被他窥出了些许门道。
只是这些门道还很琐碎，缺失最为关键的主干，串联在一起。
林昀眼里绽放着神光，尽管如此有所残缺，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这股力量与混沌大道截然不同。
若能完全为自己所用，两者交织在一起，绝对是质的提升。
在某个瞬间，林昀眼中的神光尽数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浑然天成的感觉。
十年时间。
他对阿瓦尔那股道韵的领悟，终于达到了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