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革新派交好。&34;韩卓说道,“而且,你不是包枢密的学生吗?包枢密正好就是革新派的人。”
韩卓倒是个“精明鬼”,说这种话的时候,倒是低着声音,生怕有人偷偷趴墙根——正因为他也这么干过,所以他就知道怎么聊天不容易被趴墙根。
“包枢密身处谏院,正是个谏官。最近,他已经开始找来了别的谏官,打算一并弹劾张尧佐。”
韩执眨眨眼,思索了一下,问道:“但是这又和我们的礼器案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有了一点点提示而已,别的线索,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再者说了,目前只是把所有的涉事人员都找了过来,偷换礼器的人也自尽了。基本上就是线索全断了,不好查。”
说着,韩执就微微叹了口气——你要是让他写点东西,搞点儿别的,他可能在行。
要是让他挥斥方遒,那就会有点发怵了,因为自己不是一个人。
至少家里面不只有他一个人。
他没办法大手大脚地直接乱来,而且现在的对手可不是像董沔那样子的,而直接是对位外戚加丞相。身后还有一家子的人,他张张嘴还想继续问。
但是这个时候,浴房的门 “吱呀” 一声打开了,苏轸在月萍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她面色红润,带着沐浴后的慵懒与惬意。
“官人,怎地站在那头?”苏轸看着韩执没在门口,不太像他的习惯,故而如此问道。
韩执下意识地看向了身边,发现韩卓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面上却不动声色,走上前去,温柔地牵过苏轸的手,解释道:
“方才突然想起有些事要思考,便在这儿多站了会儿,没成想八娘就出来了。沐浴可还舒服?没累着吧?”
苏轸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洋溢着柔和的笑意,道:“挺舒服的,就是这两个小家伙,许是泡的舒服了,又开始不安分了,踢了妾身两脚。”
韩执笑着把手放在了苏轸的肚子上,道:“小西瓜、二西瓜,可不能这么欺负母亲哦,知道没有?”
苏轸伸出手,轻轻拍了韩执一下,娇嗔道:“官人现在跟他们说话,他们又听不懂。若是日后这两个小西瓜真随了官人,那妾身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