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情。这等的登徒子,哪里算得上有才情?”
“故而,奴家便是赌气跑出来,想寻一人去写诗。杀杀他的锐气,也好让世人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才情!”
韩执这才明白,道:“敢情赵娘子是想让在下去帮忙作诗?”
但是还有接下来的话没说:柳永虽然词曲中有些淫艳,但是其文采还是毋庸置疑的。自己当年上学那会儿害得背他的诗词,现在就要自己赢过他了?
赵香香点头,道:“怒爱虽然只是一介风尘女子,但是也知诗词应有风骨,那般低俗之词,岂不是玷污了世人的眼?”
苏轸此时也说道:“诗词歌赋,只是抒发心中所想的事情罢了,有人厌恶自然就有人喜欢。何必要如此执着于文雅低俗。”
赵香香此时也说:“但是这这词实在是难以入眼,甚至还直接戏戏言我等。就差把一夜春宵直接写出来了!”
苏轸此时也叹了口气,看向了韩执,问道:“官人是何看法?”
“人家借了衣裳,我们可以前去看看。若是比不过,我们便走,也不算丢人。”韩执这话,不仅是说给苏轸听的,也是说给赵香香的。
苏轸点点头,同意了。而赵香香也说:“既然如此,就请韩官人帮帮奴家。若是能赢,今日您二位在苹鸾楼的酒钱,奴家一人承担。”
“不必了,”苏轸这下子就先回答道,“赵娘子请带路。”
陈师师和徐冬冬再次奏完一曲,就看到赵香香回到了台上。她一看到她回来,就拉着她问道:“你方才去哪里了好妹妹,好让我们一阵担心。”
赵香香此时已经没了先前的愤懑之色,只是那般安静地看向台下的某处。陈师师也趁着看了过去,正好看到了韩执的身影。
她微微皱眉,问道:“韩官人怎么来了?他身边那位是?”
“他们是我叫来的,而身边的那位,则是他的娘子。”赵香香说道,此时见到了韩执后,上午的那股子不喜已经全然消散。
毕竟有了更讨厌的人,原本不怎么讨厌的人,此时反而就顺眼了许多。
“香香,你这是作甚?莫不是真的想拂了人家柳官人的面子?”陈师师皱着秀眉,说道。
“哎呀,”赵香香放下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