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有两个错了的调子,陈建业听得面容扭曲,他拉了拉苏恒袖子就吐槽道,“老板,就这水平,竟然还排到了半个月之后,要不是我听过几年戏,说不定我还真被他们给糊弄过去了。”
“要不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陈建业话音刚落。
苏恒就摇头道,“不至于,先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再说。”
两人说话间又往前走了几步,此时就见几个年轻人正聚在一起,有的在联系唢呐,有的则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往河里扔石子。
这是一片沟渠,那几个年轻人都没注意到苏恒他们过来。
其中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正不住的吐槽。
“你说我们天天练这些有什么用啊?咱们只是别人的预备队员,表演的资格被那些老家伙牢牢的捏在手里,他们不发话,我们这辈子都别想出去接演出,都快三个月没有领到工钱了,我妈天天在家念叨,再这么下去,只怕我要回家种地去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基于那些人都纷纷看向他。
这个还在联系吹唢呐的青年也停了下来,他垂头丧气的看了眼手里的唢呐,没好气的说道,“是啊,吹得好与不好的,反正我们没资格单独出去表演就是了,那几个老家伙老都老了,还把表演的机会抓的那么死,半点都没想过让我们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