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接这句话:“我觉得你最好去找王校长,只有他点头才有人敢用你。”
“我找他干什么,道歉吗,我错在哪里啊,我怎么说?”叶飞赌气道。
“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你没错,可他就算是只疯狗,现在不也当着校长,占着上风吗?”蔡玲儿道。
叶飞解气地笑起来:“好啊,你真大胆,敢这样骂校长,我还没这样呢?”
“还不是替你着急!”蔡玲儿掘起嘴。
“谢谢你,现在才知道谁对我好,可是头可断,血可流,反正我不会去找他。”
“你怎么死硬呢。”蔡玲儿干着急,又没有办法说服他。
眼见开学两个星期了,学校还是没有给叶飞安排课,他每天耗在办公室里却又无所事事,别人都忙忙碌碌来来往往出出进进,独有他定海神针般地牢牢杵在办公室,叶飞表面虽然不在乎,心里已煎熬地要崩溃。
星期五,王小山召集教师会议,总结了开学以来的工作,强调从总体上讲这次聘用工作进展顺利,也得到了教育局的肯定,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如个别同志存在无人聘用的问题,让学校很头疼。
这当然说的是叶飞了,两个星期来,叶飞内心已煎熬到极限了,现在实在忍无可忍,真是满腹憋屈加怒火,大声抗议着:“王校长,我是教育上分配过来的,干什么由学校来给我分配,你现在不给我分工作,让其他老师来给我分,这合理吗?”
王小山上次拍桌子扎伤手,这次长了记性就和气地平抚着桌布,果然又感应到一根大头针,暗自庆幸没有拍桌子,否则又要受罪,神情上看起来就是非常放松的样子,他嘲弄似地笑着说:“你是刚分配来的吗,其他老师怎么不找我,不想想自己的人缘,老想着替自己找理由。”
叶飞本来拿着一本书正在漫无目的的翻看着,现在拿着书本狠狠一摔:“你是校长,当然怎么样说都有理由!”说完站起身要走。
王小山拉下脸,立即威严无比,吼道:“你走,你敢走算你旷工。”
坐在一边的黄勇鼓起勇气拽住叶飞的手臂,低声哀求着:“别使性子!”死命地拽住不让他走。
叶飞确实也有点担心被记旷工,就势狠狠地坐在凳子上,算是抗议,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