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持立刻联系邓智和袁涛他们查看监控，务必要揪出这个人。
其实张持不是完全没有察觉，他需要验证，或许是和渡恒在一起久了，他对周围的事物感知越来越清晰，他甚至能察觉不同的视线来自哪个方向，或许他最近的身体反应也在提醒他这个状态，张持有预感，他要分化了…
对于这件事，他没有告诉渡恒，如果结果不能如他所愿，他要做的事万万不能让渡恒知道，进入信息素研究领域，为的就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能够扭转乾坤。
说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罢，他都接受，唯一不接受的，就是渡恒不属于他。
渡恒看张持脸色一变再变，玩心又起，张持的喉结上还有他的牙印，脖子上还有新鲜的草莓印，渡恒又凑上去，吮吸了一个新的吻痕。
张持纵容的拍拍他的头：“别闹了，遮不住了，叔叔看到了又不高兴，又要发给我链接了。”
渡恒推倒他，欺身压上去：“什么链接？”
张持扶着他的腰，哑声求他：“宝贝儿，不坐那儿行吗？哥哥真的不想再洗凉水澡了，乖点，好不好。”
渡恒看他窘迫，翻身歪倒在他怀里：“你觉得会是谁在跟踪我们？”
张持手一顿：“我觉得是裴则，我记得你说过，他的信息素是是一种酒。这两天我闻到过，不止一次！”
渡恒坐起来：“裴则我不会认不出来，难道他整容了或者像我一样用了特殊药水？”
张持认同：“都有可能，他现在孤注一掷了，又对你有执念，发邮件可能是宣战，向我宣战。”
渡恒看着深海的回复闻张持：“现在怎么办？”
张持已经收到了袁涛的视频，有几个地方被他圈了出来，渡恒一眼看出来，确实是裴则，这个人，真的是阴魂不散。
渡恒对他厌恶至极。他看着张持，认真问：“哥哥，当初你们漂流去雁不归，是不是很无助。”
张持诧异：“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渡恒声音清浅：“裴则很适合那里！”
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