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有可能。”
张持低声在渡恒耳边呢喃：“我和你只有一种可能，永远在一起，死了也埋在一起，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永远都是我的。”
渡恒不想和他争执这些：“你别发疯，刚才你已经很过分了，别逼我扇你。”
张持用了力，后座空间小，渡恒被困住。
张持的手穿过渡恒的头发，微微一扯，强迫渡恒和他面对面：“渡恒，你说过应了我不后悔，我一直记着，哪怕你不那么喜欢我也可以，我喜欢你就够了。
你缺的我都补出来，你让我陪着你，不要让别人靠近你，只要你不看别人，你怎么对我都行，我听你的，永远守着你，爱你！总之你不能看别人。
你不能说以后的事情不确定，我要确定，渡恒是张持的，这句话是真的，你回答我？”
他们距离极近，渡恒甚至能听到张持的心跳声，胸腔的鼓动声，如此直白的表达像一记重锤，砸在渡恒心上，他的心脏发麻，呼吸都有些困难：“张持，你先放开我。”
张持在他面前向来听话，今天却固执的要命，偏执的要一个答案：“你回答我，那么难回答吗？我想知道你对我的想法，不可以吗？”
渡恒哪儿哪儿都疼起来，信息素可能感知到了他的情绪波动，有些不稳，渡恒气急败坏：“是，是真的，我就看你一个人，不看别人，我是你的，永远属于你，行了吧，放开我，混蛋！”
张持依旧不开心，在他看来渡恒是被逼无奈才说的，不是心甘情愿的：“是发自内心的吗，真的就只要我，要张持这个人，别的谁都不要？”
渡恒放弃挣扎，遵从内心：“是，刚才是我说错了，我道歉，可以放开我了吧？”
张持终于笑了：“我哪儿舍得真伤了你，小乖，我没有安全感，你给我点，好不好？”
渡恒听到他这种语气，警觉起来，根据以往的经验，张持这时候的要求准没好事：“安全感是自己努力得来的，不是别人随便能给的，你还没和同学告别，别没一点礼貌，下去。”
张持不接受他转移话题：“他们早走了，不用管他们，现在再说我和你之间的问题，我想过了，我们交流的太少了，所以你总记不住你是我的，今天，我们做点让你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