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惜月扶着安蕊费力地进了家门,安蕊推搡着司徒惜月眼神迷离道:“我没喝多。”然后一个踉跄倒在沙发上。
司徒惜月嫌弃巴拉地看着安蕊皱眉,“喝多了的都说自己没喝多。”
还没靠近安蕊,沈随安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这是喝了多少?”
“铃铃……”司徒惜月烦躁地再次把电话挂断。
沈随安上前扶着安蕊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你,你先接电话吧,我来照顾她就行。”
“你?”不是司徒惜月看不起沈随安,只是他本来就是个需要人照顾的人,让他照顾人,真的合适吗?
“放心吧,我可以的。”沈随安将安蕊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摸索着往卧室走,司徒惜月看着二人的背影有些担忧,就在此时铃声再次响起,司徒惜月也顾不上别的接通了电话。
“终于肯接电话了,玩得够久了吧。”熟悉的男声中带着些无奈。
司徒惜月耸了耸肩,“所以呢?”
“你答应过我要对自己负责的。”
司徒惜月叹了口气,“你现在在哪?”
“锦江酒店。”
司徒惜月气的翻了翻白眼,“你是不是定位了我。”
“以防万一而已。”那人轻笑。
“等我当面聊。”
“好。”
司徒惜月在出门前看了眼安蕊,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给她换身睡衣吧。”交代完司徒惜月就出了门。
留沈随安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摸索着找到衣柜里的睡衣,怎么换成了问题,好在安蕊现在是熟睡状态看不见沈随安羞红的脸颊。
好不容易给安蕊把睡衣换上,沈随安已经出了一身汗,刚坐在床边想歇会安蕊就嘟囔着想喝水,沈随安连忙起身摸索着去客厅接水。
安蕊被嗓子干疼的感觉磨醒,头疼地睁开眼,看着熟悉的环境不太清楚自己怎么回来的,只记得当时喝了很多,然后……司徒惜月呢?她不是跟自己喝酒的吗?
揉眼之际,沈随安端着水在床边摸索着,“安蕊姐,喝水。”
安蕊伸手拉住他摸索的手,沈随安被抓住手浑身一颤。
“我在这。”安蕊开口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