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剥开吃了一个栗子后,就见不休气喘吁吁的跑进院儿,看见乔悠扑通跪倒:“夫人,二少爷二少爷”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说话崩豆子一样的全结结巴巴!
乔悠忍着心里着急,问道:“你慢慢儿说,淮云怎么了?”
“夫人,二少爷今天本来在学里呆的好好儿的,谁知有个姓萧的,自称是皇后娘家人,还说是公主的表哥,开口就说公主的伴读应由他们家的妹妹来,现在竟然是淮浅这个乡下丫头陪在公主身边儿,还说淮浅没见识,别把公主带的村姑一般,还说还说”
齐嬷嬷今天要被这几个气死,“臭小子,还不一气儿说完,吞吞吐吐的!让夫人着急仔细你的皮!”
“还说夫人媚上,然后二公子就与他打在一处,本来三公子与魏公子林公子都要上的,他们说咱们人多胜之不武,二公子就与他打在一处,谁想到那老阴兵竟动了兵刃,用怀里的刀把二公子扎了!”不休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扎哪儿了!?”乔悠齐嬷嬷一齐问道。
“扎腿上了!”不休被吼的一哆嗦。
乔悠听了眼前一黑,淮云要从军,伤了腿就完了!
“人呢,严重不严重,人在哪儿呢,有没有去请大夫!”乔悠焦急往屋里走。
“请大夫了,大夫说严重,让家里去人。”
这次齐嬷嬷怎么也拦不住了,乔悠吩咐套马车,换了件衣服又披了个斗篷扶着肚子和素以一起出门儿。
这几天外面灰扑扑的,时不时就会飘来阵雪,虽然是午后,可阳光却照不暖身体,马车里的炭盆时不时噼啪一声,外面小贩叫卖声较平时少了许多。
乔悠心里一直沉不下来
到了书院,见几个孩子和书院的一位先生都在,淮云躺在床上,一张脸有些发白,腿上已经包扎好了,身边儿一位大夫正在把脉,见乔悠来的就要起身。
乔悠赶紧让他别动,看着书院的先生不言语。
在学校出事儿,学校肯定要给个说法才行!
这名先生姓杨,京城人士,只教孩子们些礼乐,平时这些事情自有学中舍长安排处理,可临近年关,山长让家在外面的先生都提前动身回家,现在书院里的先生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