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见赵大牛面色阴沉,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指着乔悠鼻子便骂道:“不知廉耻的小娼妇,你以为老娘能看得上你家那些破烂儿,不过是你怕秦家的几个穷鬼赖上,想变卖家产好攀高枝儿去,不要脸的东西!”
乔悠气的发抖,她没想到这个老货竟然拿她的名节做筏子,何况秦家兄妹几个还在他家中,如果她的名节受损,且不说秦淮之作为她的准未婚夫要受人诟病,连她也别想有什么好姻缘了!
虽然她对姻缘婚姻无所谓,但也不能让刘氏这种人拿捏住 !
“不知这位婶子说的高枝儿是哪位,你可知我与悠悠自小订亲,就等她及笄后成婚。你开口就污蔑秀才的未婚妻知道是什么罪吗?”秦淮之走了几步挡在乔悠前面。
“呦,我当是谁,我呸!不过一个穷秀才,全村谁不知道乔悠成天跟在苏治文后面。只有你这个蠢货把她当个宝。”刘氏想着反正宅子也买不成了,不如让这个死丫头名声扫地,谁也别想好。
大家都围在院子里吃瓜谁也没看见淮书悄悄溜到门口风一阵的跑了。
“赵婶儿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乔悠自小也是父母好好教养长大,我与那苏治文统共不过见过两次,但哪次不是跟着你家银娣一起。现在你当着秦大哥的面诬蔑我,可是欺负我家里没人吗?”乔家家教甚严,之前从不允她独自出门,尤其私会外男这种有损名节的事儿。
与苏治文见面那两次均是赵银娣陪着她,两人话没说上几句,就看苏治文在她们前面卖弄文采了。
“还说没有,你奶奶有一块砚台本来是要留给乔冲的,都被你讨好苏家三哥儿了,你自己说有没有这种事儿!”刘氏没想到病了一场这个丫头竟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伶牙俐齿的。
砚台这个事儿是刘氏听银娣说的,苏治文不过提了一下书院里大家用的砚台都是青石镇思贤墨宝斋买的。乔悠知道思贤墨宝斋里笔墨纸砚均是精品,自然价值不斐,便想到奶奶有一块端砚石质优良、细腻滋润,乔冲从小只爱武刀弄棍,不喜文墨,这块砚台一直留了下来。
乔悠有心讨好便把这块砚台借给苏治文,只说她大哥暂时用不上,让苏治文拿去先使着,待日后买了新的再归还。
这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