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你看上什么尽管拿走,若事情成了,环哥儿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赵姨娘送起虚无存在的东西也是豪气大方,她才不信马道婆熬的过贾环成年掌权。
“去,去,去,我信你的鬼话,白纸黑字给我写下来,没有千八两银子,你别指望我帮你,大不了我不喝茶了。”马道婆与赵姨娘狼狈为奸,哪里不知道口说无凭,认字为证。
那赵姨娘也不啰嗦,直接让人取了笔墨,当下就写了一张1000两的欠条给马道婆。
“哟,我真是小瞧你了,这字写的还不错。”马道婆看着赵姨娘娟秀的小字,揶揄道。
“你一个出家人看懂字,我就不能会写字。”赵姨娘忍不住白了马道婆一眼。
若不是出身大户人家,赵姨娘如何能长成一个美女,如何能接触到荣国府的贾政,可恨家道中落,不得不做了妾室。
所以赵姨娘才不甘,不甘心为妾,不甘心自己的儿子以后继承不了荣国府偌大的家产与爵位。
马道婆也不反驳,只是笑眯眯的将欠条放进自己的怀里,反手从裤腰里掏出五个纸铰的青面白发的鬼画符,又挑了一个纸片递给赵姨娘,叮嘱道:“你将宝玉的年庚八字写在这纸人身上,将它和五个鬼神藏在宝玉睡觉的地方。到时候我在家里作法,自有效验。”
赵姨娘点点头,将它慎重的收进怀里。
马道婆又叮嘱一番注意事项,又喝了一杯茶,才告辞走了。
赵姨娘看着马道婆消失的背影,犹豫了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叫来轿子,准备再去一次宁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