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你不是胆子很大，什么都可以尝试吗？现在别扭什么？”
温淮卿一手扯着裙摆，一手用扇子遮着脸，不太好意思的抿抿唇。
他凑近顾流年：“没穿裤子总觉得下面凉飕飕的，没有安全感。”
顾流年缓缓一个问号。
“？”
“没穿裤子？”
温淮卿害羞的点点头。
平时大大咧咧惯了，但和好兄弟说这么私密的事情，他还是会觉得不太好意思。
“你果然是变态。”
顾流年迅速和他拉开距离，嫌弃的拍了拍被他摸过的地方，语气肯定。
女裙里面都会配有裹裤，清桃给他们衣服的时候肯定一道给了。
对穿女装这件事兴趣这么大也就算了。
他还不穿裤子，真空上阵。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顾流年觉得自己被温淮卿碰过的地方都不干净了。
“不穿裤子怎么了？还是不是好兄弟了，你怎么能这么嫌弃我？”
温淮卿顿感委屈，嚷嚷起来。
吵吵闹闹的周遭突然陷入沉寂。
温淮卿顿感不妙，用扇子挡住脸抬眼看去。
果然，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离他们稍远一些的宋知礼两人更是满眼鄙夷，头也不回地扎入人群消失不见。
顾流年打开温淮卿伸过来的手，礼貌微笑。
有时候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和这个白痴是朋友。
他咬牙切齿。
“别碰我，变态。”
说完，头也不回地前走去。
独留温淮卿一个人委屈巴巴的站在街上，蔓延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
顾黎摇着折扇，带着三个小女孩逛街。
一路上，跟在他们后面的侍从手里提了不少东西。
“公子。”
穿着藕粉襦裙的女子掩着面，害羞的来到顾黎面前。
“有什么事吗？”
顾黎收起折扇，微微一笑。
女子的脸颊顿时爆红，不敢去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