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眼的人来触她的霉头。
她没什么耐心和马车夫耗下去,匕首压住他的喉管,轻轻一压,血珠便溢了出来。
“不想说?”
她轻笑一声,庞大的精神力压向马车夫,席卷着他的神经。
万刀凌迟般的疼痛让马车夫目眦欲裂,疼的浑身颤抖,神经不住跳动。
顾黎欣赏着他狼狈的姿态。
“我说…我说…”
反复被凌迟,却迟迟得不到解脱的痛楚让马车夫神经崩溃。
他连咬破毒药的力气都没有,颤抖着低语。
“放过我…求求你。”
“晚了。”
她不想听了。
顾黎歪歪头,红唇轻勾。
在马车夫骤然睁大的眼中,她挥起匕首划破他的喉管,温热的鲜血飞溅而出。
顾黎走下马车,宫裙裙摆拖在雪地里,犹如展开的花朵。
她仰起头,目光落在树干上。
“滚出来。”
随着她话音落下,树干上传来细小的窸窣声。
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直直掉了下来,砸在她的脚边。
顾黎垂下眼,看着满脸血迹,呼吸微弱的女孩,抿抿唇。
不是吧?
这个世界也有碰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