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忍不住喃喃出声。
“你该不会不是人类吧？”
顾黎垂下眼皮，懒懒的扫了它一眼。
“当然不是。”
“！”
8888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会回答自己，更没想到她会承认。
顾黎的身份一直是个谜，它好奇很久了。
原本在主系统的警告下按捺不去探究，现在有了实体，它也无法忘记主系统的警告。
不可言说，无法触及。
这是它在查询顾黎身份时，主系统给出的回答。
光板中在被顾黎下了精神暗示，显得有些疯疯癫癫的人威胁之后，白燕荀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在姜秋桃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顶着青紫的脸选择了白落荨。
“消息发出去了吗？”
顾黎的声音打断了8888的纠结。
回过神，冷不防对上她冷淡的视线，它突觉后背发麻。
她金色的瞳孔中是久居上位者的冰冷压迫力，不经意投下的一瞥，如同俯瞰蝼蚁般。
和顾黎呆在一起久了，8888以前总是忽略了这一点。
此刻它才恍然发觉，其实顾黎一直都挺纵容它的。
不论是发现主系统的事，还是一开始被它拉入游戏的时候。
不论它多拉多没用，顾黎最多就是嘴上嫌弃它，从没实质性做什么。
也是因为如此，8888和她的相处越发的放松，逐渐忘记了她的危险性。
“发出去了，已经上热搜了，相关证据也按照你安排的那样交到了相应部门。”
在顾黎的目光下，8888悄悄往壳子里缩了缩，闷声回答。
在尹池岚被绑架之后，她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情，提早开始了针对白燕荀和白氏的计划。
能够在几十年内成为和老牌豪门江氏并肩的白氏，背后的脏事不少。
就算白燕荀的父亲接手白氏时就已经开始逐步洗白，也没办法在完全消除痕迹。
顾黎的计划相当完美，白氏完全没有翻身的可能。
白氏落败，多的是人想上来踩一脚。
更别提那些早就和白氏结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