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叶青咬着唇没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点了点头。
一瞬间，越帆心脏坠落，连带着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痛苦。
他连忙跪在了叶青腿边，不住的摇着头说：“青青我没有，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
叶青被越帆的反应吓了一跳。
知道越帆在担心什么的叶青，呼吸都跟着凝滞了。
她想说她相信他的，她肯定相信他啊，她怎么会不信他。
越帆却像是被冤枉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的孩子，
他很着急的拉起了叶青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
“青青我不脏，我不脏的，你摸摸我，我不脏，我没有碰到她，我不脏的青青，你、”
“你不要嫌弃我……”
泪水顺着眼尾滚落而下。
越帆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哭起来的时候，格外漂亮，也格外让人怜惜。
叶青心都要被哭碎了。
她的手比越帆的手小很多，力气也没越帆大。
但当她的手心按在越帆贴在她脸上的手背上时。
那只无措的大手就这么生生停了下来。
不再颤抖。
似是得到了安抚。
叶青什么也没说，她侧过脸，在越帆掌心落下了一个吻。
很轻很轻。
再然后，在越帆无措茫然震惊慌乱等等情绪复杂的眼神下，叶青弯下腰，倾身过去，捧起了男生的脸。
她摘掉了越帆的眼镜，靠近了越帆的眼睛。
柔软的唇瓣贴上了男生滚烫的眼角，轻轻的、温柔的，卷走了男生眼角的一滴泪。
越帆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耳边传来了女生颤颤的声音。
“越帆，你骗人。”
“眼泪明明就是咸的。”
她的小狗怎么会脏呢。
她的小狗是全天下最干净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