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粗气说道,“先生,太太,我实在是拦不住他们了。”
赵文芳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到一边去,别乱说话。
沈东亭定了定神,回答道:“我就是沈东亭,警官,不知你们这是为何而来?”
为首的警察严肃地出示证件后说:“沈先生,我们接到举报,怀疑您涉嫌洗钱,私贩军火,商业欺诈等案件,请您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赵文芳惊得立刻反驳道:“不可能,警察同志,这一定是弄错了。”
沈东亭此时心中慌的一匹,但仍强装镇定,“是啊,警官,这其中必定有误会,我一直合法经营。”
但警察不为所动,“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们狡辩,赶紧跟我们走吧。”
沈东亭在他说出证据确凿的时候就面如死灰了,这一刻他才确信,他真的被人坑了。
沈珍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赵文芳涉嫌谋杀,遗弃罪,盗窃罪,也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还有沈珍珠多次校园霸凌,致人跳楼身亡,请跟我们回警局。”
“不,我不要,我不要。”看见两位警察朝她走过来,沈珍珠吓得大喊大叫,随即地上留下一摊水渍,然而这里再也没有人会听她的。
此时的赵文芳也沉默不语的立在一旁,从宣布她的罪行时,她就知道,这背后的主谋是程耀,居然是程耀。这狼崽子,都怪我当时心软,留下了那个祸害。
他们一家三口很快被带上了警车,离去。
“走吧。”程耀坐在卡宴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警车从沈家驶离。
结束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赵杨:“好的,程总,我们现在去哪?”
程耀的眼神飘向远方:“去越州。”去见我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