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以前的铺子生意不是很好吗?难道现在咱们的铺子里没有银子可赚了?赚来的银子去了哪里?”
掌柜的说:“咱们的铺子是卖笔墨纸砚之类的,生意不是特别好,每年能赚个二三百两。但是咱们老爷写字特别讲究,他要的墨都是最好的,笔也是最好的,每年下来铺子里的收益和支出刚刚能持平。”
曾姨娘说:“这么说来,你管的这个铺子,每年基本不挣钱,可以说不赔也不赚,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夫人真是睿智,小人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掌柜的立即拍马屁。
“你告诉他们,都是老熟人,让他再等一等,这边有银子了,马上给他们送过去。”曾姨娘不愧是巧舌如簧的才女,其实家里根本拿不出银子,可她敢空口打包票。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铺子里的掌柜,下午的时候庄子里派人来了,说:“昨天午后,下了一刻钟的冰蛋蛋,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今年的收益全泡汤了。”
曾姨娘听了差点晕过去,“都是那个贱人害的,她明明知道府里银子不够,却故意把她自己的嫁妆带走了,想让表哥给她低头,让表哥给她认错,然后把她风风光光地接回来。她也不想想,让表哥给她认错,她配不配。啊呸!”
她不安地拉着红绸,嘴里却恶毒地骂着蓝氏,那张嘴就像个毒蛇的芯子。
叶炳跟人出去喝酒,跟人唠嗑,听同僚说:“听说户部的张大人,生辰马上到了,咱们太医院是他的属下,咱们太医院的人和他们那儿的人比较熟悉,也不知道今年给他送什么生辰礼。”
叶炳听了默不作声,他知道户部的张大人喜欢收集名人字画,而且是前朝名人的孤本字画。
他回家后,径直来到了沁香院,面对扑上来的曾姨娘,他无可奈何地宠溺了一番,然后边抚摸着她的秀发边说:“你的身子越来越重,以后还是小心些,以后万不可这样。”
曾姨娘含情脉脉地说:“表哥难道不喜欢这样吗?”
叶炳说:“喜欢是喜欢,但是你的身子更要紧,我怕你摔倒。”
曾姨娘娇媚地说:“知道表哥关心我,莲儿知道了。”
叶炳溺爱地说:“你呀,我不知拿你怎么办。”
曾姨娘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