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的夫君正大光明地出席这样风光的场面,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因为妾室是不能出席这样的场面的,她恨极了蓝氏,想着怎么才能把她从叶家赶走。
叶炳走了以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当叶炳急急忙忙来到她的屋里时,她斜倚在床榻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叶炳看到心尖尖这样伤心,心里也一阵伤感:“我的心肝,再不要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心都碎了。”
曾氏装作刚看到他的样子说:“表哥,你要给我做主。”
叶炳心里一惊,难道毒妇又给她受委屈了,一边摸着她的后背一边问:“心肝,你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曾氏哽咽着说:“表哥,你说人心怎么这样复杂,这样难以琢磨?”
叶炳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问她:“谁给你气受了?你说出来,表哥我给你做主。”
曾氏娇喘吁吁地说:“也没人给我气受,是卿丫头,以前卿丫头没人管教,像个野丫头一样,到处乱跑,我觉得她可怜,把她带在身边,教她礼义廉耻,让她明白做人的道理,她那时候就把我当成了她的母亲一样,心里眼里都是孺慕之情。
没想到她嫁人后,回了几次家,却一次也没来看过我,让我想起以前的事,再想想现在,觉得她的眼光高了,觉得我是一各妾室,她的眼里根本就瞧不上我。”
叶炳听了,这还了的,怒目圆睁,气咻咻地站起来:“都是这个贱人挑拨的,我去收拾她。”
蓝氏娘儿俩正在说笑的时候,没想到叶炳却怒气冲冲地来到了拂晓院,这让蓝氏大吃一惊,因为两人从成亲到现在,叶炳主动到拂晓院的次数是有限的,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不然他不会轻易地踏进她的院子。
蓝氏站起来,毕恭毕敬,又疏离地对他说:“夫君到妾这里,有什么事吗?”
“哼,你教养的好女儿,我今天是来替你教养教养这个忘恩负义的孽女。”叶炳气狠狠地说。
听了他的话,叶卿和蓝氏都感到很纳闷,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教训她。
叶卿上前一步,屈膝行礼,然后问道:“请问父亲,女儿做了何事,惹父亲生这么大的气?”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