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把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叶家,打理成了全京城数一数二的权贵人家。”
“女人做这些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自己的夫君嫌弃,觉得我浑身充满了铜臭味,始终比不得他心里的白月光,那个白月光是那样的出尘飘逸,让人见了忘记烦恼。”蓝氏忽然悲戚戚地说道。
蓝氏今天被叶炳冷落,在众宾客面前受到了刺激,她已经对叶炳和叶家产生了倦意和退缩之意。
她再也不愿像以前那样,忍住他的奚落和训斥,对他小意讨好,对他的任何要求都全力以赴地办好,害怕他嫌弃她,今后她不想这样过了,突然对叶卿说起了自己的苦楚。
“叶家,靠着我的嫁妆,在外广交人脉,在家山珍海味,我不但养活了这一家人,还把他们养的千娇百贵。”
“母亲,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离开叶炳,独自生活吗?”叶卿再一次问道。
“我已经年过三十,人到中年了,难道还要抛家弃子,受万人唾骂吗?再说,我受人唾骂无所谓,可你和辉儿怎么办,你们还要出去见人,有一个下堂的母亲,你们以后怎么见人。”蓝氏凄苦地说道。
“母亲,难道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叶卿紧追不放。
“大晁国的律法,我也不知道,以前的时候听说有个郡主,和她的郡马和离了,但她们是皇亲国戚的事,她们的事和咱们老百姓没有关系。”蓝氏疲倦地说。
“母亲,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离开叶府的,而且我和辉哥儿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叶卿紧紧握住蓝氏的手说。
蓝氏无心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她拉着叶卿说起了其他的事情,叶卿一边顺着她安慰她,一边在想这个朝代的律法。
今天的蓝氏心情非常难过,叶卿想办法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去逗她开心,过了一会儿,蓝氏的心情才慢慢好起来。
再说叶炳,今天他只是嫁姑娘,客人们在前院里热闹了一会儿就走了,不会像娶媳妇那样闹腾到夜里。
等客人都走了以后,他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沁香院,他害怕曾氏伤心过度,怕她经受不住爱女不在身边的悲伤。
曾氏的心情很空,不是因为她的女儿出嫁了,她的心里空落,而是因为看到那么多的贵夫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