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众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景宴笙径直走到傅儒面前站定,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才进来多久,就已经跟死狗一样了。
帕善帮鳄鱼戴上止咬器,链条绑在一旁的柱子上,慢悠悠的甩着电击棒挪到那瓦面前,眼里的八卦神色止都止不住。
人送进来的时候他们都快惊悚爆了好不好?特别是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的时候,他们简直兴奋到头皮发麻。
不过这个男人非常勇,竟然敢骂笙哥是破坏别人情侣关系的小三。要不是想到笙哥一会肯定要来,他们估计都轮流上一遍刑具了。
景宴笙的到来,让傅儒察觉到自己唯一的生存希望也来了,即使是这个人送自己进来的。
忽略身上的痛楚,跪在地上匍匐着向前几步,神情激烈的手舞足蹈想要比划什么。
“帕善,让他开口。”
景宴笙实在不耐烦去猜他的意思。
帕善立马收起八卦的神情,从另一边桌上的托盘里拿出针管,从一旁的透明玻璃瓶里吸取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挤出针管里的空气后,掰开傅儒的嘴,对着他的舌尖就注射进去。
这玩意傅儒并不知道是什么,猜一下也知道应该是解药之类的东西。而且自己进来的时候就被这么强制性注射过一次,立时就发不出一个音。
所以再次注射的时候,他动都不敢动,生怕他戳歪了。
不一会,傅儒就惊觉自己能说话了,一时间激动的涕泪横流,颇为激动,言语混乱的絮叨,
“景先生,景先生,我是安玉的男朋友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都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