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安玉本就红着的脸这下红的更厉害了,像是开水滚烫过又煮沸了一样,边往旁边挪位子边小声糯糯了句什么,不过景宴笙没听清。
那瓦当自己是空气,悄咪咪把门锁解开后就直视前方。等笙哥上车后就立马发动车子呼啸而去,还顺手关上了挡板。
改装过的车格外安全也格外隔音,尽管车外吵嚷喧哗,车辆人流声声不息,但车内依旧静谧。
“景先生?”
安玉瞄了他手里的帽子一眼提醒他,首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谧。
“嗯?”
景宴笙闻声看向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有点低沉,尾音却微微上扬。
在这样狭小寂静的空间内,配着他温柔笑意的神色有种别样的温柔。
眼底闪过一丝幽深,他想摸摸她的发顶。
摩挲了两下手中的针织帽,直接转身帮她把帽子戴上,戴上后还隔着帽子重重揉了几下她的发顶。
满足的笑意倏地蔓延,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留恋,经久不散。
他总会等到不用隔着帽子就能抚她发顶的那一天的。
而安玉满脸愕然的像一个木偶娃娃一样一动不动的任他帮自己戴上帽子。
只是双手下意识紧张的攥紧了裙子,薄薄的布料几乎拧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呼吸有些微弱,一眼不眨的凝视他的双眸,海一样幽深的神色她有些看不明白。
但是她清楚的看到了里面倒映出一个澄澈的自己,凝神看去,似乎都能清楚的看清满脸的讶然。
里面的自己像被春风抚摸着,在这样黑暗的双眸里温柔着。
他的双眸真是神秘多情。
半晌,在心里纠结几许才深吸一口气,嗫嚅着温吞冒出一句,“景先生,我可以自己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