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上一片潮湿。
男人侧过头整个人趴在潮湿上,若是忽略他身下的血迹和面目全非的脸,看着倒像是熬了几个大夜睡得深沉的人。
那瓦站在沙发旁目不斜视,面无表情,仿佛没看见地上那个已经被揍到只剩下一丝微弱气息的人。
光影交错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那张精致的面容一脸餍足,慵懒的仰靠在沙发上,双腿就那样随意岔开放着。
“嗯——”
倏地,男人微张薄唇溢出一声满足舒爽的闷哼。像是久逢大旱的人得了琼浆玉露。
放在沙发上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隐隐凸起青筋,只是上面过于血迹斑驳,他的肤色偏白,所以映衬着鲜红的血迹更加明显。
下一瞬,骨节分明的手撩起垂至额间的发丝,随意地往后划拉了两下。上扬的头颅,修长的脖颈,连凸出的喉结都在昭示着这个男人性感十足。
让人蠢蠢欲动。
不一会男人倾身向前,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盒,修长的指尖抽出一支,点燃。
烟雾间,对着地上的血人阖了阖首。立时就有人上前拽着他的手臂拖着前行,同时也在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血线。
“笙哥,阿罗刚刚传来消息。”那瓦看了眼景宴笙确定他现在的情绪平稳才继续道:“那边的考古队已经出发了。”
景宴笙头也没抬,嗤笑了一声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里,吞云吐雾了一番继而才道:“考古?送葬还差不多。”
磁性十足的嗓音里满是讽刺,幽幽森冷,让人胆寒。
“笙哥,阿罗问要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