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鞋,就听到了安玉的话在自己耳边响起,悠悠的,直接戳破了他的底子。
程景修半跪着未起身,握着她的玉足慢慢的摩挲着,仰起头颅目光灼灼的看向安玉。
“是翻墙进来的那又如何?我总归是进来了不是?不过………玉儿下次可要想想别的法子才行了,因为这样的法子对我已经行不通了。”
安玉闻言直接缩回了脚,随后轻轻的蹬了他的胸膛一下,羞恼的娇嗔道:“合该让别人知晓你程景修就是个不要脸面的登徒子!堂堂国公爷竟学那些采花贼翻女眷的院子!”
程景修听着安玉的娇嗔却勾了下唇,眉梢轻挑,语气不太正经:“玉儿果然是心疼我的,连踢我都舍不得用力。”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登徒子,我是你的夫君。”
安玉听着程景修放浪的话,脸颊顿时浮上绯色的红晕,双手抓紧被褥反驳,“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又成了一次婚?我可不认。”
程景修听着安玉反驳的语气软绵绵的,一点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轻笑一声直接覆身上去,把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亲了亲她的嘴角,“玉儿自己刚前不久说过的话这就不认了?哎,我竟被自家夫人嫌弃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如,以身谢罪如何?嗯?夫人可否满意?”
安玉打量了程景修一眼,羞涩道:“你也太大胆了,我还没见过哪个赔罪是用身子赔的。”
“你这到底是赔罪呢?还是给你自己寻好处呢?”
程景修低下头,唇贴着安玉的唇瓣,哑着嗓音道:“自然是为夫人寻的好处,夫人不是也很满意为夫吗?”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安玉的脸颊处,只感觉自己的面颊一热,瞬间红透了肌肤,“谁,谁满意你了?你可真是不要脸!”
程景修闻言哂笑了一声,重重的吸吮了一下安玉的唇瓣,“怎么,难道夫人吃完就忘吗?”
顿了一下又继续道:“那为夫便帮夫人回忆回忆罢,不然可不就是不称职了?”
“唔………景修………你怎么……老说…唔……说话不算话?”
程景修一边吻啄着安玉一边动手褪去两人身上的阻碍。
沙哑着嗓音低声诱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