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之气涌现:“久违了,小弟。”
“这个称呼,你倒是随时都记得很清楚。”
这称呼,无论听几次,都让她心里泛上难以言喻的不适。
“怎么能忘记呢?”
拉斐斯低笑一声,他负手踱步到高椅坐下,姿态慵懒,语气却似在回味那日的场景,“能在我脸上留下痕迹的小弟可不多,现在就你一个。”
“被我伤了就对我念念不忘?”姜婳末往后方的石壁随意一靠,\"难道那道疤就那么让你食髓知味,非要追着我讨要第二道不可?\"
她故意这般说,她想要摸清这雄兽缠上她的意图。
这雄兽大半夜把她叫这石塔,也绝不只是为了叙旧这么简单。并且她也明白,如果今晚她拒绝到来,这雄兽必定会用更强制的手段强迫她来。
要知道疯子的本性就是既嚣张又难缠。
必须早点结束与他的纠缠!
拉斐斯听完她的话,沉默了几秒。
目光缓缓落在她脸上,最终定格在那道明显而独特的胡须上,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声音低沉而缓慢:“……有意思。”
“驯鹿部落难得出现像你这样大胆的雄兽了。”
姜婳末敏锐地捕捉到他语气中对驯鹿部落的轻蔑,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驯鹿部落惹过他?
她不动声色,却并未退让,平静有力道:
“驯鹿部落有没有比我更胆大的,我不知道。”
“但如果你还要继续纠缠下去——”
她指尖无声地抵上腰间的银追,一字一顿:
“我不介意现在就跟你同归于尽。”
这句话掷地有声,带着过分的直白。
空气骤然凝固。
拉斐斯眸色骤深,却忽然低笑出声。
“真是……”他红眸翻涌起波涛,“令人怀念的嚣张啊。”
“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的实力,配不配得上这份狂妄?”
“我当初能伤你一次,现在就能伤你第二次。”她勾起唇角,没有丝毫惧怕之色,甚至带着邀请的意味,“要试试看吗?”
拉斐斯眯起眼睛,目光在她身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