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跳舞的女孩子,语调不自觉的温柔,“你都不知道我丫头有多招人疼。”
苏大远:“”
又尴尬地站了几秒,苏大远僵硬地道了别。
没走出几步远,他掏出手机,不知在跟谁絮叨:“严穆这孩子一向严肃,但一提到他太太时,老子鸡皮疙瘩都给搞出来了。”
又说:“趁早放弃吧,他这种沉默寡言的性子,他太太就是他的小太阳、是他黑暗生活中的一抹彩色,谁能让他放手?你爸没这本事!”
他嗓门很大,但尽数被广场舞的鼓点声给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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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音乐跳了两支舞,夏听婵欢快地跑回来,严穆抬手拂过她额头,想试试她有没有出汗。
“一冷一热再冻着,”严穆眉峰微皱,“不跳了,嗯?”
“好,”夏听婵很听话,仰起弯弯的眼睛瞧住他,“我饿了,想吃关东煮。”
“”严穆顿了顿,“关东煮?”
夏听婵点头,巴巴地等他答应。
严穆瞥她,硬憋了句:“是什么?”
夏听婵:“”
十月夜风微凉,面前高大俊朗的男人满眼疑惑,像是觉得自己太过古板土气,与现下的年轻人格格不入,神情中又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别扭。
夏听婵的心尖却似被尖锐的东西勾了下。
勾的她疼了下,忍不住蹙起秀眉。
“严穆,”望着男人的脸,夏听婵杏眸弯出浅浅的弧度,糯着甜调说,“你讲讲你小时候的事给我听,好不好?”
严穆愣了:“怎么了?”
心尖上的疼渐渐扩散到鼻尖,那酸涩蔓延至眼周,夏听婵眼睛里却依然漾着笑。
她踮起脚尖,温软的小手贴住男人瘦削的脸颊,尾音压着似有若无的哽意:“我想看看我家穆穆到底吃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