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西藏不可能有邂逅,不可能有艳遇,因为doi的时候根本喘不过气来。”
虞池在手机那边笑得肚子都疼。
现逢十一月初。
虞池的预产期是明年春,这会儿宝宝已经有近六个月大,也终于显了怀,不再让傅闻礼对妻子有孕怀以不真实感。
黎酒躺在酒店里不想动弹。
她来找裴时肆救赎她,但现在觉得,能救她命的不是裴时肆,只有氧气瓶。
裴时肆临近杀青戏份很重。
川藏条件艰苦,物资耗费也大,全组人员都想尽快杀青回家。
裴时肆身为男主自然不可能因私请假,推迟杀青时间,因而没办法陪在黎酒身边,只能托组里的女工作人员去代为照顾,每每下戏就打电话关心她的情况:
“还活着?”
“活着。”黎酒仰头看着天花板,“甜甜,你这四个月都怎么过得啊?”
听筒里传来裴时肆无奈地低笑,“刚来时也不习惯,后来就好了,怪我,应该让你在拉萨市中心那边等我。”
那边的海拔至少没有这里高。
而且酒店条件也会好很多,可能不至于让黎酒像现在这样难受。
“才不要。”黎酒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就算吸氧我也得过来找你。”
裴时肆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
大概是导演喊他去拍下一场戏了,他嗓音低低地哄道,“你不舒服的话就给前台打电话,或者先跟小喻说,他们会安排医生过来。我下戏就给你回电话。”
黎酒拖腔拉调地应着“知道啦”。
挂断电话后,裴时肆继续去拍戏,黎酒对高海拔环境已经适应了很多,也没一直抱着氧气瓶,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醒时裴时肆已经回酒店了。
他没敢吵醒黎酒,只确认她应该没什么不舒服的,就坐在旁边翻明天要拍的剧本。
黎酒睁眼时就见到了裴时肆。
也许是因为他拍了整整四个月的军旅,她莫名觉得裴时肆身上的男性荷尔蒙张力以及硬汉属性又up了好几分。
魅力值飙升。
恰好这时裴时肆转眸望过来,轻挑了下眉,“醒了?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