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前辈果然没怎么上过学。”
黎酒红唇轻弯,上翘的眼尾里勾着的烟视媚行,有几分冷艳的攻击性,“胜之不武这个词可不是这么用的。”
“凭本事赢得比赛,叫稳操胜券;我马术精湛赢了比赛,叫众望所归。”
黎酒慵懒地伸手,用莹白纤细的手指将长发捋到肩后,“但如果苏前辈用不正当手段赢了,才该叫——胜之不武。”
“你!”苏雨璇瞬间火冒三丈。
她不由得紧紧攥起双拳,“黎酒,你还真是够伶牙俐齿的。”
“有眼光。”黎酒表示赞赏。
苏雨璇彻底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呼吸时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但黎酒也再懒得跟她费口舌。
她拎起缰绳,准备驭马前往,但低迷的嗓音却在她耳畔响起,“等等。”
“嗯?”黎酒慵懒妩媚地偏眸。
但她视线并未触及到裴时肆,还没来得及转回头去看他,便觉,披散在肩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被挽人起。
裴时肆伸手握住她的秀发。
如玉般骨节清透的手指,极欲地穿过那黑灰色的长卷发。
白与黑灰的交织,对比得明艳又热烈,像是黑暗里蓦地盏起一束光。
将禁忌打破。
由于头发被人挽起,黎酒不好转身去看裴时肆,便只问道,“干嘛呀?”
“挽个发。”裴时肆懒散轻笑。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红色的头绳,先短暂地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性感微凸的腕骨染了一抹红。
冷白色的肌肤,被那红色的细绳衬得更妖娆了几分,苏欲感强到爆棚。
黎酒的头发被挽起。
裴时肆帮她简单地扎了个高马尾,红绳从手腕上被捋下,系到她的发上去。
而他躬身贴在她的耳际,“刚刚,海风跟我说了第二个秘密,想听吗?”
“嗯?”黎酒眼尾漾着茫然。
她享受海骑很是欢快,还根本没来得及看手机,不知道裴时肆发的那条微博。
本还在想着为什么是第二个秘密,第一个秘密又是什么……
便听裴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