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丫鬟仗忤逆儿媳,以下犯上,难道儿媳作为国公府的国公夫人,还不能处罚一个丫鬟?”
“处罚一个丫鬟多的是方法,为了要将人打到昏迷。”
去查探的丫鬟已经从春兰院守门婆子那得知,那丫鬟十有八九是活不了了。
若是那丫鬟死了,国公府在长安城的名声就臭了。
而且眼前这蠢货,还要受到责罚。
“愚蠢!”
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她简直要被刘香雪给气死了。
冯嬷嬷帮老夫人顺气。
老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质问她。
“你可知要是那个丫鬟死了,你会如何?”
“不可能,那几个婆子知道轻重,不会下死手!”
“二十板子,就是一个大男人也有可能承受不住,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就祈祷那个小丫鬟能好好活着,若是她死了,我就让国公爷休了你!”
听到老夫人这话,国公夫人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她第一次感到害怕。
当时她听了瑶儿的话,得知秦元姝和二皇子私下往来,前天二皇子还给秦元姝送了礼物。
她想着要是能够在秦元姝地屋内找到,二皇子和秦元姝的来往信件,或者找到二皇子送给秦元姝的礼物,她就能证明这两人有私情。
从而说服国公爷去找皇帝解除二皇子和瑶儿的婚约。
至于处置秦元姝院里的丫鬟,完全只是为了出口气。
她没想过要把人给打死。
老夫人见国公夫人神色变得,没有刚进去屋内时候的不服气。
直到此刻,国公夫人也开始害怕起来。
为了惩罚国公夫人,老夫人让她在小佛堂跪满三个时辰才能离开。
老夫人也未用晚膳,跪在一旁念经。
国公爷回府的时候,得知国公夫人被自己母亲赶走,忙问了管家情况。
得知今日国公夫人让人打了秦元姝院子里丫鬟二十板子,那丫鬟有可能活不了了。
国公爷慌乱地朝着宜安院而去。
国公夫人虽然不及其他勋贵人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