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次飞奔进课堂,不敢再看热闹。
沈行言看向了孙健在,难得有了一丝愠气,孙健在讪讪,左安翔在他的课上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他不能不站出头,因为左家待他有恩情。
沈行言到底还是没有责罚他,毕竟这是应天书院内部的事。
可沈行言没有出声,另一个被众人遗忘的人淡淡道:“孙老师,这心胸为人师表怕是要耽误不少人,依我看,还是早日驱逐出书院,免得误人子弟。”
孙健在脸色惨白,“战王殿下。”
萧容泽笑着看向不发一言的众人:“怎么?如今本王在这书院连一句话都不管用了。”
孙健在唇瓣哆嗦着,梅子鹤恭敬地行礼,“我这就去办。”
萧容泽收回视线,带着清风慢悠悠地离开。
身后流光刚好坠地,梅子鹤赶忙喊道:“老师。”
孙健在也仿佛看到了救星,着急地喊道:“院长大人!”
然而应天书院的院长抵达,根本不理自己的学生,见到就要走的萧容泽,忙屁颠颠地就跟了上去,“唉你怎么刚来就要走,不是说要找我下棋吗?我都准备好了。”
萧容泽笑看向众人,“还是等你先整理好你这书院的烂事再说。”
院长一怔,回头看这跪着的宁梦语跟宁昂然,还有一个爬不起来的左安翔,再瞧着一群神情尴尬的老师,他纳闷道:“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得罪了这个小魔头。”
梅子鹤出来,把这件事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也没有做隐瞒。
院长脸色一沉,“什么时候开出的闳景彰,我怎么不知道?算了先不说这个,既然他让你回家,你就赶紧滚回家,以后别来了,把令牌都交给梅子鹤,还有赌了就要作数,你们输了人家三万哪能赖账,我们应天书院可不受这种不敬承诺的学生。”
刚刚还有一点清醒的宁昂然脸色惨白,“院长大人……”
“没还清就别来了。”三言两语就定了几个人的惩罚,院长忙追着萧容泽的方向跑了,“怎么跑这么快,等等我诶!我这次带了好东西回来!”
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
剩下面无血色的孙健在跟宁昂然,连宁梦语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