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存量不足?”
说话间,景默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吴榕的目光慢慢转变,隐隐之中带上了一抹威胁和探究。
莫非是被人中饱私囊了?
吴榕读懂了景默言眼神之中的含义,顿时被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摆手辩解道:“王爷不要误会,下官什么都没有做。”
“哦?”
景默言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应声,显然对他的话并没有真的相信。
吴榕心急如焚,就连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来。
“王爷明鉴,下官绝对不敢做出那等中饱私囊的事情,下官也是这次水患来袭才知道的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下官的过错,过于信任他人,才会被人蒙蔽,这几年来竟是没有看出任何的异常来,或许若不是这次水患,下官都不知道在下官的眼皮子底下,竟是会有人如此胆大妄为”
吴榕说得义愤填膺,生怕景默言误会了他一样
景默言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沉默片刻之后才终于开口问道:“你可知道是谁?”
“知,知道。”听到景默言这么说,吴榕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看来自己并没有被误会。
只是这件事情有些过于复杂了些,他一个堂堂青州府衙的知府大人,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竟然只能等到裕王前来,才敢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希望能让裕王出手解决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胆小不愿意惹事之外,也因为这件事情背后的人物确实不是他一个小小知府能够得罪得起的。
听着吴知府将这件事情仔细禀报之后,景默言一直微微蹙起的眉头也拧得更紧了些,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青州府之前看似是知府大人在处理一切事物,然而背地里的势力却是有些错综复杂,名门望族虽无权势,但早已经在这个地界上扎稳了脚跟,吴榕一个才来五年的知府,想要让那些世家低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尤其这些世家里还有人跟上京城中的贵人有关系,就更是不会将一个小小的知府放在眼中了。
他们明面上对知府的一切命令都很听从,然而背地里却早已经将吴榕身边的一些得力手下给收买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吴榕也才是在这次水患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