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母亲已经放了话,可宋临涣认为还没有到说这个的时候,只是将心里的想法隐藏了起来。
“我如今功名未成,一切等日后再说。”
有了宋临涣的这句话,他母亲就知道儿子心中有数,不由的点头称赞着:“你能这样子想,娘十分的欣慰……我和你爹都希望你能够考取功名,继承咱们祖上的基业。”
“若是能去宫中考太医院的御医,那就是光要门楣的事情,无论日后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终究无人能够拦阻你。”
“若是你能找一门能够帮助你事业的女子,那娘更是知道了欢喜。”
家里人的心思,宋临涣始终都是清楚明白的,只是听得她们暗示的那样子明显,总是不乐意的。
手中的医书没怎么细读就觉得无味,宋临涣将书放下去了药房里配制药物,总算是耳根子有些清静。
可大堂里,宋临涣的娘就是无法静下心来,让自己身边的丫鬟去把宋临涣身边的药童喊过来。
“你可知道,公子私下里身边可有什么亲近的女子?”
夫人问的语气严肃,那药童害怕自然是不敢有所隐瞒,公子不过是跟那美颜坊的掌柜的走得有些近。
“不过就是一个商户女罢了,上不了台面不作数。”
棺盖定论的事情,自然是无需放在心上,之前他们要求自己店铺里做联名的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开春若是两家商铺再有事情联名,也要减少儿子再去掺和。
宋临涣对此一概不知,而州府的街道上,邓科正手里提着三斤肉,问着身边的路人季小蕊家现在住在哪里。
自从周秀带着一双儿女来了州府后,没多久季仲寿也去了州府,村里的人都说他们一家人是发达了,或许再过不久也要跟邓科退亲,听说那州府的有钱人多如牛毛,就是他们揪下的一根牛毛,也比他们这些穷人大腿粗。
眼看着过年了,季小蕊一家都没有回到村里,邓科和他娘自然也是听了这些流言蜚语的,而且也不知道是谁去了趟州府回来说了见闻,说是周秀跟季小满打了官司,问那季小满要了不少的银子。
季小满不过是季家二房的孤女,就算是去了州府又能有什么能耐,可邓科之前是去过州府的,也知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