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溪，注意到了少女眼角渗出的一珠晶莹，心底莫名涌现出莫大的愧疚，想说的话噎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多种情绪混沌冲击，他无措得只好干瞪眼。
陆小溪睁开一只眼睛，打量着憨憨傻傻的李牧。
“你这又是什么泪水？”李牧思索，还是决定先开口。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出来了。”
“你该不会是泪失禁吧？”
“放狗屁。”陆小溪可没有泪失禁，不然高中时期在家孤零零一个人，那种无辜和委屈，以及最好的玩伴在对面却一句话都说不上的孤独，她不知道得哭多少回。
一和李牧发生点什么就容易流泪，这是一种什么现象，她自己不知道，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样的泪水不是因为委屈。
“怎么样？”李牧问她。
“什么怎么样？”
“被亲亲的感觉。”
“像被猪啃了。”陆小溪转头，不敢看李牧了。
她揉揉自己的嘴唇，李牧压下来的时候，她紧张到不敢呼吸。
李牧的嘴唇是什么滋味？
她不知道。
她慌慌的，只感觉嘴上和什么暖暖软软的东西贴了一下，至于具体是什么感觉
有点甜，李牧刚刚吃冰淇淋肯定弄嘴上了。
“那你，你说有什么感觉？”陆小溪问他。
“没感觉，要不再亲一次？”
“滚远点。”陆小溪一顿，眉眼弯弯，补充道，“你今晚发一篇五百字的亲后感给我。”
“噗，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再说什么。”李牧皮笑肉不笑。
亲个嘴还梦回高中了？
“六百字。”
“这样玩？”
“七百字。”
“好好好我写我写，一会，不，马上发给你！”李牧笑嘻嘻的，别说七百字，七千字他也得赶出来啊。
谁让收作业的，是自家的小青梅呢。
“怎么感觉像高中收作业一样，班长大人？”
“你好肉麻。”
“肉麻就肉麻吧，你又不是没见过。”李牧顺势躺下，抱着小青虫少女滚了一圈。
他撑着身体这么久，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