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略带不赞同的劝了一句:“娘娘别生气,我想着衡儿定然是心中喜欢才会如此,大不了等他高中之后纳进来做个侧室,也算全了他的心意。”
平宁郡主满脸嫌恶,完全不同意:“做梦!还想一步登天攀附上侯府!不知道老天爷着了什么魔,竟然让衡儿瞧上他家的人物,我绝不能让一个教坏我儿子的女人进家门。”
齐衡听着父母的贬低之言,内心恍然又失落。
原来从始至终,蠢的人都是自己。
既看不清内外局势,又不懂父母秉性,墨兰说的真是的,跟着他只有满心苦涩,再无欢喜。
齐衡自从醒来后,变得沉默寡言,身体状态也每况愈下,平宁郡主几次三番请御医诊治,得到的都是不好的结果。
她真是要急疯了。
“衡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身体变得这么差,你想要什么尽管和母亲说。”平宁郡主慈爱地看着齐衡,似乎在探究他是不是打算用装病让他们妥协,好去娶一个小官家的女儿。
齐衡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了一句:“母亲,如果我此次科举毫无建树,咱们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冰冷的语气,晦暗的双眸让平宁郡主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她保护齐衡多年,就是不希望他头疼家里的事,能够专心科考,如今究竟是谁把一切告知了他,难道是盛纮?
平宁郡主避而不答:“衡儿你别烦心,父亲母亲都在,你只要专心学习就行了,不用顾虑其他事情。”
齐衡盯着母亲的眼睛半晌,沉默地点了点头。
曾经清澈的双眸暗沉无比,似乎蕴藏了无限的心事。
平宁郡主看见他沉重伤痛的状态就觉得心如刀割,却毫无办法,只能让他快点振作起来,不要沉浸在痛苦中。
不知何时,汴京城里突然流传起齐国公府小公爷重病缠身、难以痊愈的消息。
因着是不少大夫,甚至御医亲口之言,众人都是半信半疑。
平宁郡主和齐国公为此大发雷霆,四处阻拦流言,被人认定是心虚,觉得小公爷这次真是要病死了。
不少人感慨齐国公府人丁凋零,未来无望。
小公爷从最炙手可热的姑爷贤婿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