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没了,她的气焰瞬间嚣张起来,毫不客气的甩了肖奈一巴掌:“你还敢不敢打我了!肖奈,我告诉你,你敢这么对我,咱们两个走着瞧!”
声音响亮清脆,比起之前几下戒尺的声音,这个巴掌声才像是真正的惩罚。
肖奈脸上清晰的浮现了五指印,可见薛杉杉方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却仿佛没察觉到脸上的痛楚,揉了揉薛杉杉的手,把不哭了、还在抽噎的少女搂进怀里轻轻拍着背安抚,声音恢复了温柔:“哥哥是为你好,你还是个小孩子呢,不能做这种事,知道吗?就算讨厌哥哥,哥哥也不能看着你胡来……”
大道理一连串输出,说了快一个小时。
肖奈感觉肩头一沉,少女已经趴在他的胳膊里睡着了,像融化的棉花糖,软乎乎的陷在他的怀里。
玩了一天,又情绪激动的过了半晚,在肖奈的念经说教下,薛杉杉很快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哽咽着睡去。
面容恬静的少女毫不设防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香甜,肖奈一边心疼的帮她涂抹药膏,一边痛恨自己下手没个轻重。
薛母送给肖奈的戒尺,他从来没有动用过,对于薛杉杉,他宠得比薛家父母厉害多了,从来都是要一给二,何曾疾言厉色过,都恨不得把人哄到天上去。
这些年,薛家夫妻满世界飞着做生意,她可以说是他一手拉扯大的。
肖奈原先因为薛杉杉的初潮,被刺激的突然知晓了自己的心意,迅速陷入到哥哥的责任和爱人的情动挣扎煎熬中。
他深知,自己真的很龌龊,居然像个禽兽爱上了亲手养大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