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有蹊跷,年氏手下的人虽然一心一意,但不会像肃喜这般忠诚,能以命相搏,下毒之事肯定另有指使。”
三人都不蠢,冷静下来细细思索就想到其中的关键,决定当晚就实施抓捕。
夜半,养心殿里。
胤禛和柔则一同躺在床上,品读纳兰性德的诗词。
柔则惋惜道:“好痴情凄婉的诗词啊,只可惜他只爱自己。”
“什、什么?”
胤禛本以为她要说可惜这人死得早,还想吃醋和她玩一玩情趣,没想到柔则竟然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
柔则理所当然:“难道不是吗?这人的诗词表现的他爱得多么深沉,结果呢,自己一生中爱过那么多女人,只痴情不深情,难道不就是爱自己吗?爱自己沉沦于爱情的模样?”
这么新奇的角度,如此辛辣的品读,可不是柔则能说出来的话。
胤禛瞪了一眼旁边惴惴不安的若曦,心中气结。
自从他表现出来对柔则对深爱后,若曦仿佛生怕柔则被他骗了,向她灌输了许多奇特的想法。
什么女人要爱自己才能获得幸福、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让柔则越发抗拒和自己进行精神上的交流。
偏偏他拿若曦没办法,只要他想要惩罚人,柔则就会立刻跳出来维护若曦,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柔则和自己停留在床笫交流上,没有半分情爱。
胤禛简直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宫女扔回浣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