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本就对这个不拘言笑铁面无私的门房有些惧意,现下听他提及学院规定,更是顾不上贼人,心虚的连连低头退散而去,只那两个守卫有些阴沉的盯着门房,其中一人道:“我曾听闻门房先生早就因为年纪大改请辞了,是因为与潘院正私交甚笃才被留下,又听说您因为与潘院正的关系,在学院里作威作福,平常更是对学子们呼来喝去不留情面,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些学生们能来青竹书院深造,便说明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在家乡颇有名望,有些甚至有功名在身,你这样一个目不识丁的老货却仗势欺人,又如何能够服众?”
门房脸色铁青的盯着这两个守卫低喝道:“我不管这些学生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名望!来了青竹书院,便都只有一个身份,便是普通学子,青竹书院自有青竹书院的规矩,我依规行令,不管你们说什么,都有我的道理,再者说,你们只是被派来看查凶案现场的,我们青竹书院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管,你们再在这里拖延时间,那凶案现场,不知道还有没有去破坏呢?”
“哼!不过一条看门狗罢了!现在主人都死了,还敢如此叫嚣,我看他也嚣张不了几天,咱们走吧,明日一早将今晚的事情报告给主子,由主子定夺。”另一个守卫听了门房的话,也怕方才是有人用调虎离山之计,再去潘院正院中做什么,给同伴一个眼神,撂下狠话便匆匆而去。
见人都走光了,门房面色渐渐从愤怒转为伤怀,他看着风灯,长叹一口气,枯树干一般的手指摩挲着一旁的树干道:“老伙计我怕是也待不长喽”
“是门房放你走的在我念书时,门房便是一直板着张脸,一直铁面无私,像是规矩守护者,糟了很多人恨,可在离开书院后,大家每每谈论起来,有不得不承认,正是有了那门房,才有了规矩严明的青竹书院。”江星辰感慨了几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道:“等等,他说他看到何宝良晚上离开和清早回来的场景了,那就说明有人可以证明何宝良没有杀人时间!”
“对啊,他就是这样说的。”越小满点点头,忽视了江星辰的思量表情又道:“对了,我还去了趟西城土地庙,咱们塞在里面的小扇没有了,想来芸娘和长生也进了城,等他们立住脚,就能给咱们消息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