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死了,他的这满腔情感突然就落空了。
“去老师的茅屋中在看看吧,老师他还给我留了东西。”江星辰站起来,叫上越小满往青竹书院走去。
两人行至青竹书院,书院中竟然白幡阵阵随晚风摇曳,就连门房的手臂上都带着白条,这门房见他们行来,垂丧着头为他们开门并恳求道:“江大人,我听学子们说,由您来负责调查潘院正的案子是吗?请您一定要捉拿凶手替他报仇啊!潘院正这么好的人,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呢青竹书院刚成立时,我便在这做门房了,前些年生了场病便该告老的,是潘院正看我孤苦无依留下了我,让我干到他教不动,一同告老”
“您不是我们青竹书院的门房,您是我们青竹书院的定海神针,这青竹书院有哪些狗洞,哪些低矮能翻的墙头,哪些枝杈可够到外面,可没人比您明白,有您这铁面无私的门神在,才有了我们这些学子的成就。”江星辰对门房道:“我知这些年多少人给您贿赂,就想让您递上几句好话,想要见上潘老师一面,都是您做了那黑脸,直接不讲情面的拒绝,我知道您的想法,您不想潘老师难做人,于是干脆让那些人恨你,你宁愿让他们说自己是小鬼难缠,也不想让他们给潘老师添麻烦。”
门房听了江星辰的话,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他哽咽道:“除了潘老师,您是第二个同我说这些话的,我老家伙烂命一条,青竹书院一年就这么多名额,那些没挤进来的,要恨就恨我,要怪就怪我,莫要对潘老师有什么怨言才好。”
“您放心,我一定会帮找到真凶,替潘老师报仇的。”江星辰拍了拍门房的肩膀,迈步走了进去。
两人一路到了潘老师的茅舍,外面有两个兵卒把守,见了江星辰,立刻躬身打开院门,想要陪江星辰入内,江星辰却摆手道:“你们在门口守着就行,我与越姑娘单独进去看看。”
两个兵卒对视一眼,拱手应是。
此时日头西斜,进入屋内已经有些昏暗,里面摆设仍如早晨那般,只不过潘裕院正的遗体已经被拉走,只留下一个白石灰留下的人形线描痕迹,四周的书本杂乱的铺在地上,并没有被动过,一片狼藉。
“小满,你怎么看?”江星辰看着散落的书,慢慢走到书墙面前模拟着潘老师拿书的